“随时都行,陛下,困难无时无刻不存在,但不能因这些就将她留在远方,朝堂上的争斗是男人的事,如何让她一个女子承担,陛下,当初微臣就劝说过,直接强行将她立后,毕竟她是你的发妻,情意当头,论世间谁都不能说什么,诈死离了京都,在对策上,本就落了下乘。如今,陛下将她接回,总要有个由头,那就是选秀,既然选秀了,那就不能只是她一人。”
裴珞疏眼眸逐渐幽深。
“你倒是比朕还思虑周全。”
温之衡恭敬地说道。
“陛下,不是你问的微臣?微臣领朝廷俸禄,定然要为陛下分忧解难。”
裴珞疏觉得自己不能再和温之衡说话,他太过老奸巨猾。
怪不得在朝堂上这么多年,一直屹立不倒。
裴珞疏提笔写信给陈十一,让她最近把手头上的事料理一下,完了之后回来京都,就不要走了。
陈十一收到这封信的时候,她正在司徒钰的家中,和平儿用着早膳。
平儿的已经好了很多,在白日待的时日越来越长,渐渐地已经能坚持到了午时。
这是非常好的事。
“云沧,感谢你为平儿做这么多,他现在能好成这样,都是你的功劳。”
陈十一摆了摆手。
“我反正闲来无事,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