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恶鬼一般狰狞的盯着她的眼睛问答:“府医为什么没有来!我的脸都烂掉了,祖母为什么也没有来?”
被谢云月揪住衣领的丫鬟艰难的屏住呼吸,试图阻挡扑面而来的恶臭,然而脓液还是滴到沾到了她的鼻尖,然而谢云月的眼睛却犹如恶鬼一般死死盯着她。
她一点恶心都不敢表现出来,只能艰难道。
“府医在栖鸾院……”
然而话音未落,她便被谢云月抄起地上碎掉的铜镜往脸上狠狠一划。
“啊!”丫鬟痛呼一声,捂着流血的脸颊倒在地上,但却不敢晕死过去,因为害怕迎来更恐怖的虐待,连忙爬起来,边跪边偷偷往后退着求饶。
“小姐饶命!小姐饶命!”
然而谢云月却并没有理她,她拿着滴血的铜镜走向下一个丫鬟。
下一个丫鬟瑟瑟发抖拔腿便想要跑,然而却被依旧被谢云月抓住了。
被抓住后,丫鬟惨白着脸绝望的放弃了挣扎,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,而是一股恶臭。
谢云月再次重复了方才的问话,凑到了丫鬟面前,犹如恶鬼一般逼问丫鬟。
“你说!为什么府医没来?为什么祖母也没来看我,是不是梦?”
被吓得半死的丫鬟想到上一个丫鬟的惨状,急中生智大声道。
“小姐!因为是梦!”
话音一落,鼻息间的恶臭似乎远去,丫鬟已经无暇去想欺骗谢云月后会迎来什么暴行了,她只知道自己暂时逃过了一劫,然而刚松了一口气,脸颊的剧痛让她涕泗横流。
“啊——!”
谢云月将丫鬟按在地上,发了疯似的拿着铜镜往她脸上不断的划。
“你是不是以为我蠢!居然敢骗我!你是不是在嘲笑我!”
“你该死!”
“啊!小姐饶命!”
……
一阵惨无人道的惨叫声后,谢云月浑身是血的走出卧房。
她没有在戴面纱遮住烂掉的脸,手里的半块铜镜滴着血,她摇摇晃晃的走到院子里,发现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全都已经不见了。
她眼神疯狂的笑着,继续往院外走去,终于在半道上遇见了一个不是她院子里的丫鬟。
此时的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