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个小妈妈轮番上阵,朱常洛来者不拒,一杯接着一杯,喝得高兴。西李、傅选侍打主力,谈笑风生,打情骂俏。没有子女的几位小妈妈在一旁陪衬助攻。
王才人不善言辞交际,在一旁傻呵呵的乐着,看着自己的太子老公和乖巧儿子,满脸的幸福。
今天的西李和颜悦色,不吭声不出气,偶尔附和几句,也是不咸不淡,极不正常,让朱由校很是纳闷。
朱由校知道历史的走向,出宫几年,身上的战战兢兢消失无踪,反而沉淀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。西李要是敢跳出来,还想像以往一样任意欺辱,一定让她尝尝苦头,绝不会再惯着她。
朱由校和弟弟妹妹们一桌吃饭,逗一逗弟弟妹妹,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。
酒过三巡、菜过五味。
朱常洛和小妈妈们一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,朱常洛已经有点微醺。
“校哥儿,听说你会唱曲,给我们来一段,助助酒兴?”西李终于出招,这绝对不是无心之举,必有深意。
这个年代若不是特别的关系,让人不分场合唱曲,当作戏子,这是赤裸裸的侮辱。犹如,乖,学两句狗叫一般。
中国古代戏子的地位非常低,被归类为下九流,与娼妓、乞丐等职业并列,被视为社会最底层的贱民。
他们不准参加科举考试,不能与军、民、商、灶良家四民通婚,甚至在衣着和乘坐方面也有所限制。
戏子的生活悲惨,从小开始学艺,师傅要求严格,不得违抗。他们没有人身自由,可以被主人像物品一样买卖,甚至在生杀予夺上也完全取决于主人。此外,戏子的精神标高普遍不被社会认可,被视为不务正业、缺乏家国观念。
西李能够在慈庆宫飞扬跋扈,还是有些头脑,算是智慧与美貌并存。不像朱由校的生母王才人,花瓶一个,头发长见识短,懦弱温顺。身份比西李高,却被西李死死压制,任意欺凌。
看来这西李不是偃旗息鼓,也没有盲目的像以前一样对待朱由校,而是在仔细观察,寻找时机进行试探。如果朱由校软弱可欺,绝对会得寸进尺,变本加厉。
只不过西李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,这么快她就知道朱由校唱曲的事了。MD,这东厂番子们跟在身边,真是四处漏风。
西李提了议,众人都看向朱由校,朱常洛一脸醉意,也期待着朱由校的表演。
MD,西李这个骚婆娘,时机抓得可真准啦,这要是同意她的,这不是直接自降身份,向她服软吗?这要是不答应,扫了朱常洛的兴,刚回家就惹朱常洛不高兴,后果很严重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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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,校儿嗓子不舒服,恐怕会扫了大家的兴致。”朱由校直接无视西李,“校儿学会一种酒令,非常好玩,绝对比校儿唱曲更能够助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