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一。
江祁安起床的时候江父江母和大哥都去上班了。
他只能和奶奶在花园里浇浇花,剪剪草,然后再和爷爷下两把象棋,就这样悠闲的过了几天。
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感觉每当他全家人一起吃晚饭的时候,江父江母偶尔看他的眼神很复杂,让江祁安一度怀疑是不是被看出来芯子换了。
这天。
七月京市的早晨阳光明媚
昏暗狭小的出租屋内,一个男人瘫在老旧的沙发上,茶几上堆满了酒瓶和杂物,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。
男人头发应该是许久没有修理,已经有些长了,而且,胡渣布满了他的下巴,显得沧桑又憔悴,此时原本明亮的双眼正空洞的望着天花板,也不知道保持这个动作多久了。
忽然,一个突兀的铃声打破这一室的安静,男人慢慢反应过来,手指缓缓动了一下,眼神也慢慢焦距,可惜还没等他有所动作,手机铃声已经停止。
没听到声音继续,他又停止了动作,就保持着刚刚到姿势,直到铃声再次响起,他才慢慢动着,去摸索起着手机。
“喂......”
————
某咖啡厅的包厢里,一位长相看起来二十七八的男子正紧张的抓着裤子,一脸急切的看着包厢的门口。
不多时,包厢门被推开。
只见一个穿着深绿色衬衫,身形修长的青年走了进来,青年披肩的头发披散着,容貌迭丽,身形修长,没什么表情,给人清冷又矜贵的感觉。
他直接坐到男人对面,自我介绍道:“你好,我是亓安。”
对面男人显然没料到进来的会是这么一个青年,愣愣的吐出一句磕磕巴巴的话:“你,你好,我是张扬。”
“张先生不用紧张,我们就是简单聊聊,来,先喝咖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