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腰肢突然被握住,萧迟轻而易举把她托起带回怀里,姜心棠急忙拽着袍子,却也只来得及盖住半个上身,躺在男人怀中,欲遮不遮的。
萧迟眼神胶着在她身上,“在本王面前就脱?想做什么,勾引本王?”
他胸腔鼓动,声音哑,哑得不成样子。
姜心棠要将袍子往上拉一点,萧迟一把抓住她手,不给拉。
气氛霎时变得暧昧、纠缠、拉扯,姜心棠望着他,呼吸渐渐急促,隆起的胸脯一鼓一鼓的,在朦胧的光线里,没有受伤的地方,依然白腻得灼眼。
萧迟眼神逐渐炽热,想要她的欲望想藏都藏不住,他也从不掩藏,俯身便吻她。
姜心棠却歪头避开。
“不许躲。”男人强硬,裹住她脸,扳正,湿吻。
姜心棠心剧烈跳动,她的身体只接纳过他,心里再抗拒,被他这么一吻,还是控制不住情动。
怕萧迟在马车里失控,她手不由自主攥住他胸口处的衣袍,紧紧攥住,仿佛只要这样做,就能阻止男人进一步。
萧迟吻了好一会就停止,胸膛剧烈起伏着,距离上次,已经过去许久,他年轻体健,动情得厉害。
但他自制力强,很快平息住欲望,看着她被自己吮弄得发红的唇,他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。
“时间不允许,你身体也不方便,下次。”
他低声说,语息缠绵。
到京时,刚好城门大开,萧迟命人去长信伯府。
马车往长信伯府不远处一停,萧迟命人往车顶插上一面特殊旗帜。
没一会,一道青色身影从长信伯府某处屋顶悄无声息地飞掠过来,如燕子般轻灵落在外面车板上,“你怎知我在此?”
“猜的。”萧迟直接问,“人真在长信伯府里面?”
上次遭遇刺杀之后,他很快查到是北月国的死士所为。
但却一直查不出北月国的死士隐藏在京中哪个地方,他派人盯住了所有可疑之处和方家所有的势力范围,皆一无所获。
上次失手,北月死士不敢继续在京中动手,他此次出京,是故意引北月死士去杀他的,再放走一个,让鹿白跟着。
“确实在里面,入了书房,我一直盯着,进去之后,就没有再出来。”鹿白轻功自诩天下第一,跟一个受伤的死士,绰绰有余。
萧迟冷笑,好一个长信伯府,早已经没落,在朝中默默无闻,也没有方家势力的提携,更与方家势力明面上没有任何牵扯,他一直给忽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