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里没药!”
姜心棠不理他。
“药架上有化瘀生肌的伤药,可以用,去拿来给我上。”萧迟侧头看她。
姜心棠别开眼,不与他对视。
一想到他这伤是他自己故意弄来骗人的,她就更加生气,不想去心疼他,她眼眶更加的红,鼻头眼周也憋得红红的,鼓着腮帮,不愿去。
“现在是随时都敢在本王面前耍脾气了是吗?”
萧迟质问。
语气却是软的。
还自己从床上爬起来,去药架找药。
找到伤药拿走时,手扫到药架边缘另一瓶药,“啪”一声,那瓶药跌落地上,药瓶摔成三四片,药丸滚了一地。
萧迟俯身将瓷片捡起,闻到了药丸的味道。
捡完瓷片,他发现药瓶上没有贴药名。
萧迟微皱眉,整个药架,就姜心棠年初一说下面疼,吃的那瓶止痛药,瓶身没有贴药名。
那瓶药,他上次闻过,不是这个味道…
萧迟虽不懂药。
但初到北疆时,经常受伤,身上几乎日日都得涂药,他对药的味道特别敏感,一闻就能记住药的味道,绝对错不了。
他不动声色,将捡起的瓷片和伤药搁在桌案上,回床上去,一把将姜心棠拉到怀里。
姜心棠一下子被他的蛮力扯到怀中,吓了一大跳。
来不及说什么,萧迟手臂已经将她箍紧,另只大掌落到她肚子上,轻抚摩挲,“为什么没怀上?”
他注视她。
状似无意问。
自从搬来王府,除了她来月事,他几乎夜夜耕耘,在她深处释放,可她不久前才来了月事,没有怀孕。
姜心棠被他一问,顿时心虚,不敢与他对视。
萧迟何等精明,她眼神一躲闪,他就知道自己定是猜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