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四周的肉,还有些腐烂。
方才被他母亲杯子一砸,出了血。
贺大夫看完他的伤,说得先清除他伤口四周的腐肉。
萧迟坐在榻上,很习惯道:“动手吧。”
贺大夫取出薄刃,消了毒,往他伤口挖去…
萧迟浑身一绷,臂上肌肉成块鼓起,手背和太阳穴青筋凸现。
但腰背一点都没塌,仍坐得笔直。
***看到儿子的伤,就已经心疼得心口一抽一抽的,如今儿子被挖肉,更是心疼得快晕过去,咬牙骂:“都是那丫头,你要不是出京去追她,怎会被刺客伤成这样!”
那丫头是跑了,若是没跑,她定饶不了她!
“是我自己仇家多,不关她的事。”萧迟额头汗珠渗出,声音低沉微哑,不疼是假的。
但再疼,伤势再重,他在北疆都经历过,很习惯。
“你还护着她!”
***吼,气得声音都在抖。
半个多时辰,萧迟伤才处理好,贺大夫退出去。
***本是很担心的,但见他一身犟骨,还能坐着慢条斯理穿衣服,就再次叮嘱,“你给我安分点!你跟东凌的婚事,我明日就去跟信老王爷提,你赶紧把东凌娶了,把心给我收住,不许再想那丫头!”
萧迟穿上里衣,穿外衣,动作轻慢,避免大幅度扯到伤口。
小主,
手下在一旁帮他穿,他一句话都没说,他母亲说什么,他由他母亲说。
衣袍穿好,手下退出去,他才突然来了一句,“母亲你会嫁一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