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棺中有一枚造型古朴的指环,齐铁嘴根据其品相推测,这可能是来自南北朝的物件。
齐铁嘴说道:“佛爷,依我看,这指环像是南北朝的东西。”
张启山沉思片刻道:“提到最了解南北朝古墓的人,那当属九门中的‘二爷’二月红了。”
感觉到那群人在往外走后,藏在死人堆里的安景澄悄悄松了口气,把呼吸频率也慢慢调高了点。
然而就是这一点细微的响动,就让张启山警觉起来,给其余人打了个安静的手势。
寻着那一点点细微的声响,慢慢靠近车厢里一个堆满了残肢断臂的角落。
一点点的扒开外面的残肢断臂,颇为惊讶的看见了一个衣衫褴褛,浑身沾满血污。
大概七八岁,白发红瞳的小娃娃,他的眼神黯淡无光,透露出一股麻木的气息,唯独没有恐惧。
这很不正常,一般的人莫说是小孩,就是大人也会被他的气势所震慑。
而且这孩子瞧着也很可怜,像个破碎的洋娃娃。
张启山微微皱眉,声音低沉却温和地说道:“小家伙,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安景澄咬了咬嘴唇,没有回答,歪了歪头没有一丝表情,他不想跟陌生人说话。
张启山身旁的齐铁嘴忍不住开口:“佛爷,这孩子看着怪可怜的,莫不是和这诡异之事也有关系?”
张启山沉默片刻,向安景澄伸出手:“别怕,先跟我们出去。”
安景澄在内心思索了一下,反正都是要出去的,要待一年,要个长期饭票也不错。
安景澄这么想着,慢慢站起来,看了看自己身上沾满了血污,有点嫌弃。
毕竟是自己懒得动才造成的,也没有办法。
目光扫过张启山还举着的手,破天荒的开口说了一句话∶
“不想死,就别碰我。”
系统小金条听见自家景哥终于说话了,差点儿感动的流泪,也没管他景哥说了啥话。
总而言之,它景哥说啥都是对的!
张启山闻言,手并未收回,反而目光坚定地看着安景澄,说道:
“我张启山还从未怕过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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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景澄抬头,对上张启山的目光,那眼神中的无畏与坚毅让他微微一怔,看这人带了手套的才说:“随你。”
张启山一把拉住安景澄的胳膊,将他带出了车厢。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,安景澄眯了眯眼睛。
齐铁嘴在一旁打量着安景澄,好奇地问道:“孩子,你叫什么名字?怎么会在这可怕的地方?”
安景澄沉默了一会儿,决定给这个长期饭票一个面子,才低声说道:
“安景澄。”
说完后就很快闭了嘴,今天说的字比他一个月说的话都还多。
字数已满,累了,不想讲话了。
张启山吩咐手下:“先带他去清洗一下,换身干净衣服。”
安景澄跟着士兵离开,不多时,便焕然一新地走了回来。
他的白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,红瞳也少了几分之前的凌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