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八爷急得直跺脚:“哎呀呀,我的小祖宗哟,你咋这么倔呢!要不八爷我给你示范示范怎么哭?”
说着,齐八爷就捏着嗓子,假哭起来:“呜呜呜……”
那声音要多滑稽有多滑稽。
众人看着齐八爷的样子,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张启山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,丢给齐八爷一套算命的先生的服装∶
“好了老八,办正事要紧!”
齐八爷嘿嘿笑了笑,赶紧把服装套在外面。
再戴上个圆框墨镜,就有神棍那味儿。
齐八爷在列车上也不怕尴尬,脸皮堪比城墙,直接大声吆喝起来∶
“来咯,来咯!十文一挂,不准不要钱哦!……”
就这么一路走一路吆喝,听着那声音越来越模糊。
安景澄忍不住捂住脸,默默闭上眼睛。
他真的不懂这种社牛是怎么弄出来的?
果然,这种人他赚钱,安景澄是一点儿都不眼红。
齐八爷表面上是在车厢里吆喝讨点儿生意,实际上是想到处溜达,打探彭三鞭的位置。
等他找到彭三鞭时,那人正在包厢里面悠闲的喝着小酒,那个惬意那个舒适!
如果八爷不来查探,估计也会这么悠闲。
但人总要乐于作洗,走出舒适圈,给别人找点麻烦!
那心情一下就舒畅了!
齐八爷在门边儿边儿,摸清请柬所在和彭三鞭身边的形势后。
便回到张启山和二月红所在的车厢,摸了摸脖子,然后再拍了拍胸口用手势通风报信。
四人按照原先的计划,坐火车进最长的山洞时的昏暗时段,向彭三鞭下手偷请柬。
呸,文明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?是吧?应该叫礼貌的借用一下!
二月红探囊取物,身手了得,邀请函是到手了,但抽身行动被压制住了。
那彭三鞭也不是吃素的主,况且身边又有多名手下。
原本接应的佛爷见势头不对,刚想不再掩饰,直接动手。
车厢内就砰砰倒下了一片,就连那彭三鞭也被安景澄一个手刀打晕。
至于力气没控制好,送没送走就不知道了!
安景澄再次白了一眼这群不靠谱且啰嗦的大人,瞧见车窗外另一辆火车经过。
便按事先就想好的脱身方法,脚尖一点便跳到另一辆火车中,佛爷几人也连忙跟上。
不是佛爷他们太弱,只是安景澄太强!
你想想,当初能以一敌百的佛爷,怎么可能弱嘛!
众人跳到另一辆火车后,一个个累得瘫坐在地上。
齐八爷喘着粗气,惊魂未定地说道:
“哎呀妈呀,这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!佛爷啊,咱们这是招谁惹谁了,弄这么一出!”
”我这小心肝都快蹦出来了。还有小祖宗,你那一手刀也太厉害了,你说万一真把那彭三鞭给送走了,他变成鬼来找咱们咋办?”
“我可跟你们说,我这八字轻,容易被鬼缠上。到时候你们可别不管我呀!还有还有,咱们这接下来是啥章程?”
“总不能一直在这火车上晃悠吧?万一这火车开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,把咱们都扔下去,那可就惨咯!”
张启山喘着气无奈的说道∶
“八爷,你就消停点儿吧,这车路线我们是查好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