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安在朝堂上重新找回位置,同时也知道穆家村这群来京城是孟礼派人冒充自己亲信传话所致,因此他在朝堂上便开始与孟礼针锋相对。
他提出增加税收充盈国库,穆安则称前段时间的赋税一事才平息不到一年,再增加保不准又有暴乱出现。
孟礼提议将勋贵与寒门分开教学,穆安说他故意区分阶级。
孟礼想让陛下允许官员家眷可行商,穆安说官商勾结后患无穷。
只要是他提的建议,穆安统统都会反驳,偏偏皇帝也站在穆安这边。
“穆大人,你为何非要这样做。”宫门处,孟礼叫住穆安。
穆安嘴角讥讽,“我只是刚好和首辅意见相左,难不成这也不行?”
孟礼被他的回答气极,“我劝你见好就收,和我为敌你会输得很惨。”
“那我可要看看到底是谁输得惨了。”穆安根本不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。
第二天早朝穆安果然憋了个大的,上来直接向皇帝参了孟礼一本。
“陛下,臣要状告首辅大人纵容家人圈田、夺地、强抢民女。”
此言一出,全场哗然,齐齐看向孟礼。
“穆大人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要乱说。”孟礼愤愤说着。
穆安不惧,将一摞厚厚的状纸交给安公公,由他递到陛下面前。
“陛下,这是那些苦主的证供,上面清楚写明事情的经过。”
皇帝拿过状纸,眉间的怒火越聚越盛。
“孟礼。”他怒喝一声,首辅当即跪下。
“你妻族借着你的名声在外做尽丧良之事,欺压百姓,好得很呐。”皇帝怒极,他最恨这样仗势欺人的狗东西。
孟礼暗道定然是自己那个贪心的大舅哥,他约束了孟家的子弟却忘记这群人。
他们瞒着自己做这些事,在外看来便是自己默许撑腰。
“陛下,臣实在不知他们所为,还请陛下容臣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