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琚在他腰间轻捶,“你啊,万事都要先问清缘由,再陈情表态,长辈有时实在可气,总爱让小辈叫亏!”
谢玄一怔,“你,你知道了?七叔告诉你的?”
聂琚听出不对来,揪住他衣襟,“......谢玄,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?说!”
谢玄哪敢骗她,将自己受家法之事说出。
聂琚又急又怒,“太傅怎能如此?都不找我确认事实吗?你们要气死我!”
“你知不知道,那日你从营帐出去后,哥哥告诉我,父皇打算让咱们开春后完婚。而你转脸就向他求暮春完婚,还,还是不圆房那种!”
谢玄:“......”
长辈有时实在气人!总爱让小辈叫亏!
聂琚捏住他的脸,“傻子,谢大傻子!没认识我之前,你这般笨,是怎么活过来的?”
谢玄给她擦睫毛上的泪珠,“没关系,从此以后我有公主,公主聪明就好。”
“......那倒也是,孩子有我一半聪明就足够用。”
“嗯,再有我一半武艺。”
聂琚笑了,在他巴狠咬一口。
“吃亏不可怕,能找补就好。婚期我不接受暮春,一年后圆房我也不接受,我要找父皇理论,但这事得等哥哥回来。”
哪能哥哥在外头吃苦,妹妹整日琢磨婚期圆房的事?
谢玄忍笑,“我其实也没那么傻,祖父罚我后,我当时就找补了。”
“嗯?你找补了什么?”
谢玄从怀里掏出地契,“湖中岛,从此归公主所有。”
聂琚接过,不大敢相信,“这是太傅日常盘桓之地,你哪来的胆子要?”
谢辞说,谢太傅少年时期就在岛上居住读书,那岛是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