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也没有那么厉害……就是像考上了铁饭碗。”
说着说着,昙露表现出自己的迷茫,抱住双腿:“乌栖时……我真的能做好一名国妃吗?万一我让他们失望了怎么办?”
因为昙露的犹豫,乌栖时手里的战锤化为光点散开。
他不在意这个,而是问昙露:“露,别想那么复杂,说实在的,他们有这方面的信仰需求,而只有你能给他们慰藉,能再现神迹,也是他们主动找上你当国妃的——他们有求于你,对你态度好是理所应当的,你该更挺胸抬头才是。”
乌栖时双眼是浩渺艳绝的紫蓝色,尤其是他带有些情绪地微眯眼睛时,就像揭开星穹面纱一角,窥见浩瀚神秘的美丽。
“嗯!”
昙露欣然点头。
乌栖时笑弯了眼:“要是遇到那种不知分寸的……”
昙露天真笑起来,一拳朝上,回答正确答案:“让他们吃苦头!”
“很好,就是这样!”
乌栖时竖起大拇指。
他们又聊起昙露去甘渊前的事情,昙露绘声绘色讲缺德昙家人被自己整:
“那个蛋糕就那么倒下来,超漂亮地砸中那两个傻缺……我还当众说出他们那些破事,他们的脸色啊,太爽了!然后我还穿越到了甘渊,不仅不怕他们找麻烦,而且按照外婆遗嘱,我爸八成拿不到遗产了,啊哈哈哈!然后啊……”
她笑声减退,双手手指交叠互掰:“还有哦,那个……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……好像,有很多人会爱我。有只兔子……不对,是人,他说……喜欢我。”
——“嗡!”
乌栖时手里的五弦琴被拨拢出杂音。
他眉毛微妙上挑,脸快笑僵:“……是爱情意味的吗?”
“是……嗯……因为都……”
回想那时旖旎,明明是在梦里,昙露感觉到脸上发烫,扶住脸。
乌栖时手直接抓紧琴弦,隐隐有青筋。
“哦?”
乌栖时转头那瞬间好像阴沉着脸,低声骂了什么,不过昙露专注思考,没听清楚。
乌栖时再转头,一切如常:“露是怎么想的呢?”
“怎么说呢……是一种新的感受。也有人告诉我,要好好考虑对方这份感情……可是……”
——“事后回想,我还是害怕。我不知道,如果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,会不会是个坏打算。要是我……”
“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