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好舒服,再摸摸。
银卯用下巴贴贴昙露的手心,带着乖顺讨好,还有享受。
“喜欢我摸你?”
银卯点头。
“那就冒兔耳朵和尾巴出来。”
昙露挠挠银卯的下颌肌肉,另一只手伪装成她头上的“单只兔耳朵”,手指弯曲,模仿兔耳朵抖动的模样。
银卯头往左右两边各偏了偏,理解了昙露的意思。
外白内粉红的白色长耳从银白色头发里冒出来,圆条毛尾巴也疯狂摆动。
这是兔子求偶的讯号。
嗯,不过昙露也不是不能看出来。
银卯皱眉,腿和昙露的交叠,似乎是在用眼神控诉昙露——“我都满足你的要求了,为什么还不和我结侣?”
昙露手悄悄往银卯的腰后摸:“你想当我的伴侣?”
银卯眼睛亮亮地点头。
哈哈哈,这只兔子是真的傻了!
昙露再抬起傻兔子的下巴:“成为我伴侣的兔子可是月兔,月兔可是会很多技法的,你……会吗?”
会吗?
银卯现在脑里还是一片混沌,但知识涌了出来。
他低下头去,如啄吻昙花。
嗨呀,这傻兔子……还真会。
昙露进入一场更旖旎妖异的甜梦中。
银发红眼,带着兔耳与圆尾的美男子如刚化形的妖灵,不熟悉人间千丈红尘,但本能让他渴求情爱,诉求欲望。
而昙露食髓知味,趁其不备,揪住银卯的尾巴捏捏。
这显然刺激到这个“化形不久”的妖灵。
他报复似地,向昙露展示山林精怪那攻击的野性。
……
昙露再醒来,见到的不是那只银发妖灵。
而是熟悉的叩首帖耳谢罪式兔兔。
“哎呀,看来你完全清醒了哦。”
昙露故意展露那些绯色痕迹:“昨天某兔不顾我睡觉就过来求安抚,你有什么头绪吗?银卯神官?”
兔兔汗流浃背:“对不起冕下,我失礼了……有没有弄疼您……”
昙露看着这抖如筛糠的白兔,真怕他伤刚好就因为应激一蹬腿再送急救,笑着把他抱起来:“没事啦,体验还不错。”
昙露亲亲银卯:“我的焰星真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