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露出了一个微笑,“这是【苏】的答案。”
苏的答案吗……
看来苏和凯文的关系,比自己想的还要好些。
“说起来。”贝拉向苏看去,“苏,你提起过【学生时代】”
“虽然你是融合战士,但我看你的年龄似乎也不大。”
“难道在上一个文明中,你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接触过【崩坏】了吗?”
“没错。”苏点了点头,“我毕业后就当了医生。”
“就在那时,我接触到了【崩坏】……一种【无药可医】的病症。”
“无药可医……”贝拉愣了一下,“那你们究竟是如何战胜它的?”
苏面向着贝拉。
虽然苏闭着双眼。
但贝拉感觉得到,苏在注视着自己。
“答案很简单,来访者——我们从未战胜它。”
“当时,我们的确找到过一种昂贵的方式,能让极少的感染者继续前行。”
“——可他们所走的,是逝者铺就的道路。”
“这也是我最无可接受的失败,最不可原谅的罪愆。”
呃……
贝拉闻言冷汗直流。
感觉自己……是不是又踩雷了?
“……道歉,我不该提起这件事。”
“不必介怀,来访者。”苏摇了摇头,“我从没有试着忘记这些事。”
“无需他人提醒,自己也会将每一位逝者的名字铭记在心。”
“而且那之后,那场灾异没过多久也再无人提及。”
贝拉有些疑惑,“为什么?听你的话,那个【病症】造成的损害应该挺大的。”
“因为……”苏停顿了片刻,“它与崩坏之后的【作为】相比。”
“它所带来的伤亡已经【不值一提】了。”
贝拉愣了一下。
崩坏的【作为】?
能比一场堪称无药可医的疫病还恐怖的……
贝拉很快就反应了过来,“难道是……律者?”
苏点了点头,“没错。”
“于我而言,那是一生未能消解的业障。”
“可对于崩坏,那仅仅是一个开始,甚至不足以留下痕迹。”
“我们曾认为牺牲千人拯救一人难以接受。”
“但最后,这也成为一种奢求。”
“……”
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