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亦或者是士死徒和凤凰社。”

张和安将话挑明，她不想虚与委蛇，也不想说一句话绕几个弯。

除非必要，张和安其余时候都不想废那样的精神，来揣摩究竟要怎么回答才合情合理。

太累。

她就想活的自在轻松些。

“看来你已经有所决定了，”格林德沃终于有一些理解，为什么安娜格里戈里会成为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学生了。

知世故而不世故，历圆滑而弥天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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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里德尔跟格里戈里的身上，格林德沃仿佛看到了他曾经和那人的影子。

“也罢，这种事情原本就不能强求，”格林德沃微微一叹，“还是那个问题，巫师和麻瓜两个群体，你认为魔法部如今的做法正确吗？”

“只要你回答完这个问题，我们的交易就算结束。”

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最开始。

张和安：“……”

这种老狐狸以后能不能让她少碰到一些？

“你们看过麻瓜们发行的报纸吗？”张和安反问道。

里德尔：“看过，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，并没有什么特别 。”

“呵！”张和安是真的没忍住，神态之间有些无语。

从炼金戒指中拿出一份报纸，时间是1945年8月6日。

葱白手指放在头版头条上，张和安问道：“巫师们有这样的手段吗？”

“就凭三个不可饶恕咒，以及防御咒，能抵抗得过这样的攻击吗？”

“你们认为国际魔法联合会能抗几发？士死徒又能抗几发？”

黑白报纸这样摆放在桌上，里德尔与格林德沃望着上面阐述的内容定定出神。

“士死徒的主旨是想成为麻瓜们的‘上帝’，可没用的上帝， 你猜麻瓜们会不会将巫师这种拥有神奇力量的群体，会不会想办法豢养起来？”

“就像家畜一样，用则呼之即来，不用则扔上实验台榨干最后价值。”

张和安说话的声音透露着一抹冷嘲。

“在没有自保实力的时候，暴露就等于找死。”

说到最后，一份关于二战时期的伤亡人数统计报纸，放在了桌上。

蚂蚁能咬死大象。

巫师是大象，而麻瓜是蚂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