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开门便被她吓着了。
小丫头脸上、身上,都蹭了不少血迹,如今已经干涸成了暗红色。
不敢耽搁时间,古郎中赶忙朝着隔壁走,边走边心疼的问:“咋回事,哎哟,这小丫头,怎么弄一身血哟?”
家中,秦彦和钱凤萍也被方银的惨状吓着了,又看见了衙役,只懵了一瞬,钱凤萍立马忙不迭道:“你们怎么弄成这样?我赶紧烧水去。”
“阿彦,还有些止血的药粉在我那屋柜子里,你去找找!”
虽不知发生了什么,但眼下肯定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
所以,母子俩在惊讶后立刻分头行动帮忙。
方铜和衙役直接把人放到西屋的炕上。
秦彦拿着药粉过来了,除了药,还有一个简陋的麻布缝制的钱袋,把药递给方铜,又伸手把钱袋递给衙役。
“官爷,辛苦您了,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。”
那衙役累的满头大汗,正在擦汗,见状,接过钱袋暗自掂量了一下分量,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:“好说,好说。”
这家人还挺实诚,给的不少嘞。
这趟不亏!
方铜心下感动,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继子就主动掏了钱。
这是真把他当一家人了。
方铜和秦彦又再三感谢,把衙役送走了。
与此同时,古郎中被拉着进屋,小丫头着急,走得快,一把岁数的人被她拽的直喘粗气。
炕上的方银面容嘴唇苍白,浑身都是血。
性命垂危。
古郎中也不磨叽,立马从药箱里拿出药粉还有帛片,吩咐:“老三,你拿剪刀把伤的地方剪开,然后再用温水沾湿毛巾把脏的地方擦干净,擦干净了后我再把药粉撒上去,下手轻些。”
方南枝在听了前半段后便立马跑着去拿剪刀了,很快把剪刀递过来。
方铜颤抖着手,动作却毫不犹豫剪开衣服,麻布的衣服已经和皮肉粘连在一起,拿下来的时候,他都忍不住内心发寒。
钱凤萍急忙端着热水过来,边上还搭着两三块毛巾:“水来了,水来了!”
“灶房还有水,我都端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