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氏也觉得心口疼,越想越受不了。
“娘,这前头离开咱家,今儿个就去买牛,要我说,他又哭又嚎的,都是装的,故意做给别人看的,这蛋糕方子咱还得拿到啊!”
方老太太瞥她一眼:“你啥意思?”
何氏急了:“哎呀,娘,咱绝对不能让他闹一次就不把那蛋糕当回事了,还得去问啊!而且他买这牛,说不定就是动了他带到秦家的银子呢,他都不是咱家人了,这银子咋还能带走,这牛咱得要回来啊!”
她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这个,方老太太就生气!
她抖着手:“你还敢说,要不是你平日里老欺负老三,他能过继出去吗!这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!”
何氏无语了:敢情都是她的错了?这方家谁对他不都这个样啊?你们当爹娘的不管,难道还让她一个当嫂子的伺候小叔子?
“娘你这话说的,老三是你儿子,老大也是你儿子啊。”都住在一起,她话也不能说得太难听,只能提醒着老太太。
这个时候想起来老三是她儿子有啥用,昨儿个过继也没见她多说啥。
方晴雅听她们两个在这里纠缠这些事,听不下去了,一脸不耐烦。
“你们先别想这些了,有功夫不如想想栗子咋办,现在家里可就剩五十来斤了,炒不了几锅,之后咋办?”
她惦记着有银子分,也不想糖炒栗子做不下去:“栗子在村里可不好收,一样的价钱,他们都更愿意卖给秦家。再有,这一茬栗子可没有多少了,山上下来的一次比一次少。”
何氏犯愁,她心里也清楚,俩儿子最近也跟着采栗子呢,两个人加一起,一次死乞白赖的也就带回来五六斤。
而且这东西,也不是次次上山次次有,一次比一次少,早晚得没得摘。
“那咋整?要不咱们贵点收?秦家不是五文么,咱们六文?”
这个时候,方金从书房里出来了,嫌弃的看了何氏一眼。
这妇人果真愚蠢。
“你六文收,能收多久,栗子不还是只有那些了?而且你这一提价,日后再降价可不容易了。”
何氏撇撇嘴:“那你说咋办,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!”
方金也不看她了:“这边没有,那我们就去别的村收,把栗子能吃的事儿告诉外村人,两文钱收,趁着方铜那边还没这么干,咱们还能先多收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