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南枝托着脸插话:“要不给大伯套麻袋吧,肯定是他的坏主意,最可恶了!”
方铜哭笑不得的:“套麻袋可太容易了,可惜解决不了问题啊。”
小丫头自然也是没什么好办法,只能想着先给自己出出气。
太可恶了!
秦彦靠着车厢,思绪已经飘远,方金要接着读书,又算计人,无非还是因为缺钱。
方家那边卖栗子的事情,他们全家人都知道,他在书院读书,日日都在县城,无意间也同人提起过。
他们家供货的茶楼,口味恰到好处,糖炒的匀,可另一家茶楼就不是了,客人总吃到坏栗子,有的稍微焦一点就会微微发苦。
客人没少投诉,可这些日子下来半点改进的没有,甚至变本加厉,有的时候一盘子里也就一半吃着没事。
茶楼掌柜也受不了了,不止一次透口风,等找到合适机会断了他家的供货。
如果同窗说的是真的,那方家就又少个银子来处,要供方金读书还得另想办法。
秦彦靠在车厢上,忽然问:“方叔,那个王地主家的姑娘,真的是个痴女?”
方铜点头:“可不是!”
他讲了王家姑娘的事情,还把今日去大河村听来的说了。
秦彦一听就懂了,这不仅是痴,还不是一般的痴,换成男人就是人中色鬼啊。
他若有所思,犹豫了一会儿,才开口道:“方叔,你是真想要个主意?”
方铜转头,一看他的表情,就知道有门了。
“你有是不是?快说快说,我是真没辙了,我今天还去见了我们族长,可族长也不可能只为你们二伯想,我这心里还是放不下啊!”
秦彦清清嗓子,低声道:“既然是痴女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