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带头生事之人,是岭南王的二子郁昌,我若出手打伤了他,只怕事情更加不好收场。”叶暻不敢看顾翎昭的眼睛,低着头小声说道:“人在屋檐下,终归是需低些头的。”
“人在屋檐下?”顾翎昭险些咬碎一口银牙“你若有这般觉悟,那才真是活见了鬼!”
“......昭昭,你别生气,我、我下手没有轻重,动手难免会有伤亡,江安帮地位特殊,我是真的怕惹出乱子,给你带来麻烦......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生气,不过你别担心,我也没有受什么伤。”
“谁在意你受不受伤!”顾翎昭狠狠地剜了叶暻一眼,脸上怒火仍未退却。
“潘圭。”
“在!”潘圭脸色紧张,明显受到了震慑。
“你平日里不是一个惹事的人,怎么好端端的会和江安帮起了冲突?是他们刻意挑衅,还是因为些别的原因?”
“他们言语中,明确说了要教训南萧楼的人。似乎是觉得南萧楼目中无人,想要报什么仇。”潘圭痛苦地按了按嘴角,继续说道:“那群人欺软怕硬,专门挑属下落单的时候动手,并且下手极狠,若非那位公子将我拽出人群......属下只怕就要回不来了。”
“江安帮为首那人叫什么?”
“江安帮一众皆唤他为昌公子。”
叶暻在一旁插话道:“岭南王府二公子名唤郁昌,应该就是此人。”
“郁昌,郁黎......好一个岭南王府。”顾翎昭眯了眯眼,思量片刻道:“潘圭,你先回去上药吧,顺便将孙进叫进来,我有话问他。”
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
潘圭走后,顾翎昭对叶暻平声道:“你先去屏风后,我待会儿还有话和你说。”
叶暻看不透顾翎昭的想法,只得缓缓应了一声“好”,而后走到屏风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