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了紧外衣,初洄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。
不会是……
抬头看去,正对上鹤星安兴味正浓的眼神,让他心里更确定几分。
指尖颤抖着松开几分,青色的外衣顺着肩膀滑落,露出大片的白。
外衫滑落,像是一场献祭。
少年抖着身子,盈盈切切望来,“王……”
“啪!”
窗户被猛地关上。
下一瞬,一阵风掠过,青色的外衣被另一只抢夺,初洄下意识想抢回来,手腕一疼却松了力道。
外衣落在屏风上。
少年坦白从宽。
一双手想要挡住些什么,却只是徒劳。
鹤星安笑得张扬,像是那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,围着初洄上下打量。
“啧,还是太瘦了些,该多补补。”
“这身上的伤痕太多了,等会让人把库房里那盒进贡的祛疤膏给你送过来。”
“不过……这屁股倒是翘得很。”
鹤星安发出猥琐的一声笑,罪恶之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。
“啪!”
初洄怔愣一瞬,猛地抬头看向眼前人,一脸震惊,
不过一瞬,便由脚红到耳根。
鹤星安仿佛看不到,跟那个流氓似的,顺势在挺翘的屁股蛋子上捏了一把。
手感很好。
他知道自己多少是沾点变态,可那又怎么样呢?
这个人从被自己盯上开始,就没有退路的。
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,像是在打量自己的战利品,看到初洄那张花容失色的脸时,又带上些愉悦。
后者迅速低下头,似是想要掩藏住情绪,手掌却在身侧紧握成拳。
鹤星安没有点破。
只微微倾身,“初洄,抬头!”
温热的气息落在咫尺,初洄下意识想要后退,却又生生顿住。
他现在没有选择,生死不过是在这人一念之间。
抬头直视着鹤星安,
透蓝色眼底情绪翻涌着,好像在竭力克制着什么。
是厌恶吧?觉得被侮辱了吗?
鹤星安兴奋了。
把流浪犬带回家,他就已经猜到这个结果。
想要调教出专属于自己的恶犬,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没有更近一步,轻笑一声站直身子。
少年半倚着墙,唤了一声,“初洄。”
后者看来,兜头而来不是赤裸的目光,而是那件青色的外衣。
愣了一瞬,初洄手忙脚乱披上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