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天还黑着,鹤星安就被脑子里的声音闹醒,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暴躁,用精神力将正在敲锣打鼓的996拍飞。
真他娘滴烦啊。
但没办法,他那位父皇醒来后的第一次早朝,总归还是要给点面子的。
偏偏今日初洄黏人得很,从身后抱住他,
“殿下……”
声音黏黏糊糊,像只小狗似的在他的背上拱来拱去,
感觉到从初洄身上传来明显热意,鹤星安为自己昨天的纵容感到有些后悔。
按住腰上无意识乱摸的手,转了个身,面无表情道:
“初洄,我现在很难受。”
闻声,初洄动作一顿,轻轻放手,乖乖低头认错,
“抱歉,殿下。”
瞥见少年眼底乌青,他抬手给人揉着腰,欲言又止,“殿下,您要不休……”
听到这话,鹤星安更烦了。
天没亮就要早起上班的打工人,听不得休息两个字。
瞪了罪魁祸首一眼,一把拍开他的手,“我这样,是因为谁?”
没睡够的打工人怨气比鬼都重。
人带着莫名的起床气,而罪魁祸首自然成了发泄对象。
初洄有些不知所措,咬着漂亮的唇,眼尾压着,颇有些可怜味道,“可是,殿下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