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倦深吸口气,“没,没有。”
鹤星安:“那就继续。”
说着,就要继续粘上来。
谢行倦被亲得晕晕乎乎,整个人都快熟了,狠狠心,一咬牙。
血腥味瞬间散开。
鹤星安捂着嘴,疼得眼角落了泪,“你干嘛?”
安安委屈。
谢行倦扯了扯自己半残的衬衫,伸手来碰鹤星安的额头。
滚烫一片。
狭小的车厢中满是苦涩黑咖啡味道,他眉头蹙起,“哥哥,你现在不对劲,你知道吗?”
鹤星安脑子有些晕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“好像……是有点烫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
作为一个刚刚成为omega的鹤星安小盆友来说,现在的情况显然已经超出他的认知范围。
素来沉沉的黑眸蓄了泪,如雪的脸上晕开大片的红,懵懂望来,好像一颗快要熟透的水蜜桃,此刻正散发出甜蜜的香气。
谢行倦愣愣看着,喉结忍不住滚了滚。
深吸口气,全是苦涩的咖啡味,往他每一个毛孔,每一根神经里钻,时刻挑逗着他的理智。
牵上鹤星安的手,“我带哥哥去医院好不好?”
他的声音艰涩,眼神却是坚定。
鹤星安还没反应过味,手腕已经被人绑住。
红色的领巾花被扯开,此刻缠在瓷白的腕上,漂亮极了。
谢行倦迅速打了个结,移开视线,给人扣上安全带,一脚油门直接踩到底。
鹤星安好想说点什么,一开口的声音却已经变得甜腻,只能死死咬着唇,抵抗这种奇怪的,不受控的感觉。
甜与苦交织着,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不停滚落,汗水浸透了谢行倦全身,让他将方向盘打到了极致。
他本就不是个自控力强的人,如今全靠意志力撑着。
唇齿间的铁锈味散开,充斥着整个口腔,短暂的剧烈疼痛让他清醒。
一脚油门踩到了医院。
院前已经有医生准备好,
“快!”
医生瞥见小少爷着急的脸,坚定点了点头。
看到检查结果的那一刻,他人都傻了。
还以为这人要死了,结果就是个……情期?
这种事情送医院来也没什么大用啊,不还是一针抑制剂下去。
抑制剂作为未婚omega和alpha的必需品,很容易就可以买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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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谢家的医院抑制剂比较高端吗?
作为一个挽救过无数生命的高级医生,他微笑,
钱难挣,屎难吃。
这是金主爸爸。
他看向正在扎抑制剂的谢行倦,扬起微笑,
“少爷,您的伤口还是处理一下吧。”
这血盆大口,走出去他怕别人说他们医院吃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