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尔哈赤和李永芳都认为,给这样的一个职位不算低,而且这还是看在徐进手下的人很能打的份儿上,不然绝对不可能给这么高。
要是再高,那可就真的成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了。
“还有你自己,堂堂的正三品指挥使,居然被下放到这小小的抚顺担任什么游击将军,这不可笑吗?说实在的,我也为徐兄感到不值,这样的朝廷还有必要要为他们卖命吗?那些朝堂上的文官,哪个不是人模狗样?明里套,暗里套。”
“许诺你的援兵此刻还在路上吧!或许,一直都在路上,永远也到不了抚顺。”
“况且你也要为你自己身后的兄弟们想想,便是你想死,他们呢?他们都是爹生娘养的,都有父母妻儿,没有必要让他们为了姓朱的卖命. . . . . .。”
眼见李永芳越说越离谱,最重要的是他身边已经有人动摇了,再让他说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
所以徐进当即便大骂道:“你这个叛徒,放着好好的人臣不当非要跑去当奴才,你还有脸出现在这里,你对得起抚顺城的百姓吗?你对得起皇上对你的恩情吗?”
“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卑鄙小人,我身后站着都是大明的儿郎,大明的汉子,都是有血性的人,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”
“我徐进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,但也绝不畏死,城若破由死而已。 玉可碎,而不可改其白,竹可焚,而不可毁其节,身虽死,名可垂于竹帛也。有何惧哉!”
“让我投降,那是休想!有种就攻上来!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男人?”
徐进说的那是慷慨激昂,直接将身后的将士们抬升了一个高度,但凡是读过点书的军将,此刻都已经打消了苟活的念头,此刻,唯有一死可报家国天下。
汉家儿郎,从来就不畏死,青史留名的机会摆在这里,纵使不能,但是有这几句话也值了。
军将死战不退,普通甲士自然是生死相随,此时,城内的几千人,皆已下定必死之信念。
“战、战、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