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厘身上还穿着学士服,但也没回宿舍换。
她任由靳识越牵着她,前往直升机停靠的地方。
两人掌心相贴,漫步行走在生机盎然的校园里。
连厘和靳识越在一起的这段时间,因为地下恋情,各忙各的,两人鲜少外出,牵手这种细微的接触较少。他们亲吻的次数要多于牵手。
靳识越每回出现在她的视野内,连厘都会产生一种陌生的感觉,那种感觉令她心生迷茫。
她仿佛初生的雏鸟,好奇地打量新世界。
因为茫然无措,下意识地牵紧他。
直升飞机停在绿草坪上,四周站着黑衣保镖,场面堪比新闻上某位重要人物拜访他国的庄严。
蓝白色的机身,采用复合材料制成,隐身性好、抗冲击能力强。
是靳家独有的护卫舰私人直升机。
靳识越护着连厘上直升机。
连厘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,她坐上去,有人递给她杯牛奶,并示意储物箱里有零嘴儿。
连厘闲来无事就喜欢吃点饼干糖果,她拆包苏打饼干,就着牛奶慢条斯理吃。
直升机起飞前,靳识越返回来,见她怡然自得的样子,不禁轻挑眉:“好吃吗。”
连厘说:“还可以。”
靳识越施施然在她身畔落座,连厘扫一眼他两条大长腿,笔直修长,在黑色西装裤的衬托下,清冷禁欲。
连厘忽而起了心思,拿起旁边的学士帽,挺直腰板,靠近靳识越。
靳识越一动不动,任由她给他戴上她的学士帽。
戴好后,他薄唇微挑:“好看么。”
人好看,戴什么都好看。
“嗯。”连厘干净白皙的手指勾住穗条,有模有样地给他拨穗,“好了,你毕业了。”
她替他摘掉学术帽,正欲转身,却被他强势地揽腰,勾回来。
靳识越低头,鼻子抵着她的:“小师妹,不给我毕业礼物?”
“我帮你拨穗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?”
靳识越微眯起眼瞧她,狭长的眼尾蓄着野性危险。
连厘福至心灵,忙不迭推开他:“不可以!”
在飞机上,亏他想的出来。
“不可以什么。”靳识越明知故问。
连厘说:“什么都不可以。”
她将学士服脱下来,叠好,和学士帽一起放进袋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