潇潇是在主殿后的东厢房被天子临幸的。
一夜才叫两次水,潇潇就已经精疲力尽,又被缠了半夜才停歇。
越慈是习武之人,精力非比寻常的旺盛,潇潇一面怕他,一面又要迎合他,一边带动越慈的兴致,一边又欲拒还迎。
许久没有甚合心意的妃子侍奉自己,越慈是难得尽了兴。次日一早,潇潇被册为采女一事传遍了后宫。
长嬴前脚接到消息,后脚潇潇就来赔罪。
“娘娘,奴婢有罪。”
“何罪之有?”
“娘娘教奴婢欲拒还迎,奴婢一开始太紧张了,根本做不出来,而且……太害怕圣上,实在是……”
长嬴不由弯起唇角,“潇潇,你做得很好,比我预想的还要好。还有,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。”
“是,娘娘过奖。”潇潇手里不自在地搓着裙带,“娘娘放心,不管何时,奴……妾身都不会忘记娘娘的再造之恩!娘娘让我干什么,我就干什么。”
长嬴又笑了,“这你不用急,圣上的心一天一个样,你的当务之急就是稳住他。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潇潇点点头,长嬴的安神香刚刚送到她宫里。越慈常年累月熬夜批阅奏折,最需要的就是好睡眠。
美人,皇帝从来不缺。但真正的放松,惬意,懒散,是越慈在殷妃以外的人面前不曾展露的。
只要能让越慈在一个人身上再次找到这种感觉,潇潇能盛宠的日子屈指可数。
“娘娘,妾身还有疑问。”
“讲。”
“娘娘为何不在自己殿里用这安神香呢?这么好的东西,为何偏偏给了妾身?”
潇潇心里还是对长嬴有些怀疑的,这几个能近身伺候的都知道长嬴制香,但具体做什么用的,只有长嬴自己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