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日宫里出了不少事,我也不想拿这个去烦圣上,不过看你怪可怜的,我就在圣上面前提一嘴,不过你得等一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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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娘娘。妾身多谢娘娘!若椿儿能到我身边,妾身甘愿为娘娘赴汤蹈火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本宫乏了,你退下吧。”
回到寝殿,芍药不解道:“娘娘,为何不提裴儿的事,若是她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娘娘都自身难保,怎么还想着过继……”
“你以为,我为了周裴去求她,她就会答应我?事已成定局,不如先做个样子。
“她之所以这么快让秘狱的人带走裴儿,想必是方婕妤在背后说了什么,那我更要让惠妃看到我问心无愧。甚至还想着别的不相干的事去打搅她帮忙。
“还有,他们带走了裴儿却不将我禁足,你没想过是为什么?”
甘棠抢先道:“奴婢知道,因为昨晚圣上还不知道这件事,皇后又刚被禁足,惠妃只是代理妃,还不能随便禁足娘娘。”
说罢她思索片刻,又道:“可这么大的事,也不见有人紧急报给圣上,奴婢心里实在奇怪。按说这种事情圣上当晚就得知情……”
长嬴突然噗嗤一笑,“你也不看看昨晚他召幸的是谁,殷妃想必为了这次君恩下了不少力气,怎么会轻易让人能见到圣上呢。”
她摘下最后一根银簪,“啪嗒”一声撂在桌上,笑眼瞥向甘棠。
“圣上此时想必是正熟睡,何况,薛公公大概也有意不去打搅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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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以为姐姐能再蹦跶几天,没想到这么快就不行了。”
说话的年轻女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嗤笑,金匙轻磕了磕香炉沿,“还有呢?”
“从五日前,庆王就受召入宫,一直在清心殿住到现在,皇太后两次召他觐见;祁将军近几日频频邀请老爷外出,时而是在醉仙楼,时而是去光雁湖钓鱼,时而是……楚香馆。”
长朦动作一顿,紧接着又叹息一声,“父亲这么大年纪还折腾什么。”
“自打大小姐入了宫,又得了盛宠,老爷就开始热衷设宴宾客,还收了不少门客在府里。除却魏老将,其他品级比老爷低或不相上下的武官,都同老爷相处得很好。”
“那都是官场上的人情往来,未必能有用得上的时候。父亲这般不知忌讳,惹圣上猜忌就不好了。”长朦揉揉额角,不住地叹气,“眼下正是风口浪尖。”
“诶呦我的王妃娘娘,这可不是您要操心的,您呐,把胎养好,生个健健康康的小王爷出来,就是天大的喜事了。”
水瑶笑盈盈上前,边说着,边呈上一块用装饰华丽的小盒盛放的香薰。
“娘娘您瞧,这块香薰是从小梁国进贡来的,睡前点一点,能安神,对胎儿有好处,咱们王府里只此一份,王爷连老太妃都没给,专门叫奴婢给您。”
那香薰通体紫色,香气醇厚,清香扑鼻,长朦看了半晌,冷冷道:“我当什么稀罕东西。她在宫里,这种东西还不是应有尽有,你倒当个宝贝……”
像赌气似的,又丢下一句:“既然你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