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嬴话说得冷静,却只恨那天不能让越慈当场处理一个结果。但当时毕竟事关皇后,越慈不能当着皇太后的面轻率处理,这才交给秘狱重新审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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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知道会碰上这种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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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长嬴搬迁后,又过继了越椿,新添置不少人手,景和宫打破了漫长的死寂,终于多了几分人气。
“独立殿宇果然比几个人住一个宫里好得多,娘娘您瞧,还有独立的池塘,现在已经立春,再过段时间冰雪消融,娘娘就能养锦鲤了,还能招来好运呢!”
芍药扶着长嬴在院里漫步,想方设法找话题,转移长嬴的注意力。
见长嬴始终心不在焉,她叹了口气,“娘娘呀,圣上明摆着已经相信娘娘了,就算找不到周裴,谁又能把您怎么样呢?”
长嬴轻轻摇了摇头,“本宫总觉得没这么简单。皇后若是真想要灭口,或者把人藏起来,迟早会利用周裴反击我。”
芍药叹了口气,扶着长嬴坐在凉亭的石凳上,下面铺了厚厚的软垫,转头吩咐:“娘娘的云寿糕应该好了吧,拿上来吧。”
见安德海不动弹,芍药又唤了一句:“安德海,听见没有?”
安德海还是没懂,眼神呆滞地盯着脚尖,站在一边,不知在想什么。
芍药白了他一眼,给李福瑞使了个眼色,后者马上会意,拍了拍安德海。
“喂……娘娘的云寿糕。”
安德海回过神来,“哦哦哦!奴婢这就去拿。”
“算了,我不想吃。”长嬴揉着太阳穴,她头痛得厉害,根本没有食欲,也看出安德海是在担忧周裴。
但长嬴现在无心开解他,眼下连自己都过得战战兢兢,索性道:“安德海,你心不在焉,就下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