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暖看徐秀容脸上的无奈,更是劝了几句。
“大不了以后,关了烟雨楼,我养着你们就是了。”
“东家,我相信你可以的。”徐秀容想了想,点头说道。
“我们一日为娼,终身就是贱籍;若有幸者嫁人,倒是可以从良,可是又有几个男子会娶我们呢?”
徐秀容透着无奈道:“即便有人迎了回去,这做妾,照样也是如浮萍般漂浮的;那还真不如在烟雨楼做事呢。”
江暖不去问徐秀容曾经遇到过什么事,她只看以后。
“慕怜衣要是真的来了京城,我想她会来找我的。”江暖神色凝重道:“我听闻她在江宁,做事有些毒辣,我不会让她对烟雨楼出手的。”
离开烟雨楼,江暖就心里坠坠的。
那账本上,不是有慕家跟江宁总督官商勾结的证据吗?慕怜衣难道还能全身而退?
“暖暖!”江暖在自己的布行遇到了大哥江云州。
“大哥,江宁府那边有什么变故吗?”江暖不由开口问道。
“你的夫君,小侯爷没有捷报传来吗?如你所想,知味楼还真成了江宁府的第一酒楼了。”
江云州揶揄道:“我在想,是不是真按你说的,让京城的大厨去知味楼待几个月。”
“那晚照楼呢?慕怜衣的晚照楼没了?”
“还不就是你家小侯爷的功劳,慕家在江宁的产业都受了重创,暖暖,我都怀疑,这妹夫,是不是照顾我们江家啊!”
江云州打趣道:“开玩笑,江家在江宁府那边,插手不多,一个知味楼算是大头的,江家没出事,也是江家低调谨慎。”
江暖埋怨地瞪了一眼自家大哥。
“大哥,话不能这么说的,世韫才不是徇私枉法之人。”
“慕怜衣她……没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