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大人。”陆行舟先是见礼,继而说出自己找到的罪证。
“可是没有证据能证明这是练真儿所为吧,她那胭脂铺中不是也有其他人?”
陆行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这大理寺就是有慕家的人。
所以练真儿是慕怜衣这事,他还不能说。
“是属下冒进了,那就从她的侍卫查起,来人,把人一个一个带过来问话。”
“年轻人,有干劲是好的,陆少卿,不过这案子不是同京都府衙一道办的吗,你这边这么急着断案,是不是应该同京兆尹碰一碰?”
陶正缓缓说道:“我大理寺往日的名声就不是太好,都说进了大理寺,不死也得去半条命。陆少卿啊,年轻人的杀气不要那么重。”
这是在拖延?陆行舟有些复杂看着上峰。
“大人所言甚是,属下这便让人去请京兆尹。”
“京兆尹与你是同级,陆少卿资历尚且,应该亲自前往才是。”陶正又说道。
这是……想支开他?是准备销毁证据,还是放走练真儿?
“多谢大人教诲,行舟这便前往顺天府。”
陆行舟只交上了随行护卫,便离开了大理寺。
“大人,此事有些蹊跷。”这两人之前可是金吾卫出身,如今成了陆行舟护卫,也算是从临安打到京城的交情了。
“是很蹊跷,练真儿束手就擒的时候,我就觉得很蹊跷,她像是笃定大理寺不会有人动她一样。”
陆行舟平静说道:“所以,之前的口供,这次的物证,在回大理寺前,我已经让人送去禁军统领那了。”
“如果大理寺定不了练真儿的罪,那就让陛下亲自来定罪吧!”
陆行舟脸上的神色,很是复杂,上峰陶正,竟然也会插手这事?这大理寺,有多少人,是不服他陆行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