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毅侧着身子，往朱晏后颈处呼出一口热气。

朱晏用力推开他，全身都在拒绝他的邀请。

两个人认识五年了，一直维持着不太明朗的关系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

因为季绥白天还要上班，叶枫还要上课，两个人提前回去了，留下姜毅和朱晏收尾。

两人第一次在深夜里并排走在一起，叶枫稍微退后一点，不让自己踩到季绥的影子。

季绥问叶枫：“累吗？”

叶枫却反问他：“这些年，你累吗？”

数年间，季绥扛着一个沉重的包袱前行，说不累的话，肯定是骗人的。

季绥转过头看他，他却低着头看地上的影子。

“很累，不过，还好有你。”季绥从外套里抽出一根烟点上，接着说道：“姜毅和朱晏喜欢开玩笑，以后他们说的话，听不懂的那些，你别去琢磨。”

叶枫扯起嘴角笑了笑，“绥哥，我的腺体已经成年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叶枫早熟，季绥早就关注到这个问题了。

但是，他很会用掩饰，以至于让季绥总觉得他的话包含着自己意想不到的深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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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快就要毕业了。”

叶枫终于抬头看他。

“可特优生选拔考还没开始。”

季绥总能绕到考试这个话题。

“绥哥，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什么时候结婚？”

快到家门口的时候，叶枫突然问他。

“没想过。”

季绥拿钥匙的手收紧了一下。

“等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