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让楼宜台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女人。
“如果,我不是留恋甚至会誓死保卫‘魔都陈家长孙夫人’的这个社会地位。”
楼宜台又点上了一根烟,语气阴森的哑声说:“我肯定会设局,干掉陈士刚!他活着,就是对我最大的羞辱。”
崔向东终于说话了:“但你也不是什么好鸟。”
“我怎么就不是好鸟了?”
楼宜台猛地转头,看向了崔向东。
她的声音凄厉:“崔向东,我楼宜台绝不是什么好人!但,我绝对是个正常女人。难道,我在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,享受下正常的生活,这也有错吗?”
崔向东——
竟然不知道该怎么,回答她的厉声质问了。
她这番话听起来很有道理,却又让人听着特别扭。
“我知道,我为了经略盘龙县,私下里勾结混子、用混子来铲除混子的行为,肯定无法被你这种人接受。但我觉得,那些横行乡里的混子,就该被这样子搞掉。”
楼宜台的语气放缓:“只要能让绝大多数的普通老百姓受益,呵呵,我什么事都能做,都敢做!这就是成大事者,不拘小节。”
对她这番治理地方的理论,崔向东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毕竟他也派来了木传志,在盘龙县暗中混社会的。
目的也是为了摆平道上,协助袭人老婆搞定盘龙的治安。
“该说的,我都说了。”
楼宜台吸了下鼻子,懒洋洋地说:“崔向东,该你说了。”
崔向东随口回答:“我好像除了希望你远离我老婆、以免把她带坏之外,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切。
楼宜台嗤笑:“我是不会离开小袭人的。崔向东,你就说我们两个的关系,以后怎么处吧?”
“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井水不犯河水,还能怎么处?”
崔向东正要再说什么呢时,楼宜台却抬手,捂住了他的嘴。
她看着他的眼睛。
用力抿了下嘴角。
轻声说:“崔向东,我想当你的姘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