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幼白意识到这不是一个言论自由的时代,赶紧闭了嘴,心中也是流下冷汗,看来以后自己要少说话,谨言慎行!
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讲,以免引火上身!
过县城门口的时候例行检察,老人的干草堆被翻乱,李幼白的药箱也被全部打开,药材布置都被动了一遍,令她不喜,然而不敢表于脸色。
两人顺顺利利进入县城,当李幼白下车时老头叫住她,“小姑娘,今个还回去不?”
“当然。”
“酉时结束之前我在旁边茶摊等你,不过回去我要两文钱,不能再讲价了。”老头指了指旁边出城口的茶摊。
与老人口头交易之后互相分别,李幼白左看看右瞧瞧,眼睛里满是新奇,古时候的世界看起来颇为有趣,不过,等到自己适应之后,估计就会变得无趣了,娱乐活动匮乏,一旦无聊起来简直能要人命。
李幼白为了保持对新奇之感,不多看,反而向行人打听起县城里的医馆来。
“集思医馆的大夫给药缺斤少两,巴不得你多去他那里多吃几次!”
“承德药房,自私自利,药比人命还贵!”
“济世堂,药到病除,但是总生出许多小病小痛,引人深思!”
“...”
打听完消息的李幼白甚是吃惊,“亲娘嘞,没一个好人,难道师祖早已看破为医之道?”
思前想后,李幼白悄悄前往了承德药房,小小县城的药房端的是商贾气派,承德药房四字雕工精湛,一看就非出自凡家手笔。
好不阔气,一进门,还能看到有接待病患的侍女,有桌有椅还有茶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茶楼呢。
李幼白刚进去,一位衣装得体的老人上下打量她一遍,神情高傲,“这位姑娘可是病了?”
“穷病,并且病入膏肓,劳烦请管事的出来一叙。”李幼白小声说。
老人面目一改,神色恭敬,忙追问:“姑娘师承何处?”
“无名小卒,只因家中败落不得已变卖祖传药方谋生...”
老人若有所思,转头离开柜台往里屋去了,没多久再次出来,做了个请的手势,李幼白跟着进去,再次出来时她衣服里已经揣着十五两沉甸甸的银子了。
“感觉要价要低了啊,无伤大雅,钱乃身外之物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大不了在卖便是,师傅在天之灵肯定不会怪罪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