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陆哥,不用担心我。”星楠朝陆淮年笑了笑。
“走,哥带你喝酒去。”陆淮年看着心情不错,拉着人就往船上的酒厅里走。
推开酒厅的门,鳞青坐在角落位置,看着窗外,与世隔绝的冷艳让人望而却步,脸上明明白白写着:滚。
真带劲儿。
“一天能见两次,这不是缘分是什么。”陆淮年敛目轻声嘀咕了一句,心情更好了。
他对那个人,很有兴趣。
陆淮年刚刚听见那个人和星楠说在那里是因为在找什么东西,那人和星楠认识。
陆淮年要了两杯酒,将其中一杯度数低的推给星楠。
不能在星楠面前提裴闻炀,兄弟还需努力,等过段时间再说。
多年没动心的陆淮年,不会放过这样直冲脑门的好感。
太上头了,像研究出来100%的数据一样让人激愤。
陆淮年看向角落的鳞青,半明半暗的灯光照的对方侧脸优越完美,薄唇,挺鼻,连捏着酒杯的手都好看的像水在发光。
陆淮年碰了碰星楠的酒杯,直白地盯着昏暗地角落,“刚刚和你说话那个男人,叫什么名字?”
星楠诧异地眼睛猛地睁大。
他顺着路陆淮年的视线望去,确定没错,更震惊了,“他…叫鳞青。”
“你朋友?”陆淮年问。
“嗯。”
“好漂亮。”
陆淮年看着比白羽溪还猛还不知羞,他弹了弹酒杯,“介绍给我做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