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他不会再错过温北英。
冰冷的手变得有温度,白羽溪握着温北英的手亲了亲。
温北英看过来,白羽溪昂头,“看什么看,我们变态都这样。”
“这几年还在喝酒吗?”温北英突然问他。
“喝一点。”白羽溪地扭头看旁边的树,“想你的时候喝一点。”
“不明白。”温北英示意他说清楚。
白羽溪犹豫了一会儿,温北英不喜欢他喝酒,但更不喜欢他撒谎,“就……”
白羽溪:“多。”
白羽溪垂头,喝酒是他唯一能逃避一切能做的事了,“喝酒的时候不会想很多,特别想你的时候会睡不着……”
他害怕温北英生气补充道,“但我这一个月都没喝,特别乖。”
温北英揉了揉白羽溪的头发,好似透过面前的人窥探这五年的白羽溪,他了解的比自己想象中少太多,“你也会想我吗。”
“想的。”白羽溪把玩着温北英的大手,垂着的眼睛水光闪烁,“特别特别想你。”
白羽溪靠近温北英,“一个月没喝酒有奖励吗?”
“给你牵。”温北英心软地说。
白羽溪看着已经牵了十几分钟的手,明明刚刚都牵上了!“剥削农民。”
“那别牵了。”
“牵牵牵牵牵!”白羽溪不满足地抓着温北英的手亲了好几口,“嘬嘬嘬嘬嘬。”
温北英嘴角浮起许久不散的笑意。
温北英那么多年堆砌起来的情绪太多,他从死到生,就这么原谅了白羽溪,会没有规矩。
既然不懂,他会亲自教白羽溪一步步走向自己。
走着走着两人到了那个熟悉的烤红薯摊子,白羽溪这会儿心里特美滋滋,他晃了晃温北英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