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溪抱住温北英,“我好开心。”
温北英轻松从他手中拿出了脊背刃,“为什么要抱着它睡觉。”
白羽溪抬起脑袋,浑身都被温北英身上的气息包裹,觉得舒服极了,他低声说,“习惯了。”
“习惯什么?”温北英看起来不怎么温和,是必须知晓结果的模样,冷峻的神色加上他本身独有的说一不二的气韵,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撒谎。
白羽溪心脏不正常地跳了跳。“上面有你的味道。”
白羽溪眼睛盯着温北英有些散开的睡袍,胸膛露了大片出来,他下意识手就试探摸了上去,“抱着才能睡觉着。”
“多久了?”温北英继续追问,不给白羽溪缓气的机会。
“没多久。”
白羽溪脑袋凑过去小色魔似的在温北英胸口猛吸了一口,像猫遇见了猫薄荷那股瘾不知道的还以为温北英是什么毒/品呢。
“白羽溪。”温北英拽着白羽溪的后颈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,“告诉我。”
“就是没多久。”白羽溪回避这个话题,他不想自己的不堪被温北英知晓。
温北英不要他的可怜,他又怎么可能不理解那样的心理,他也不希望温北英可怜他。
“白羽溪。”温北英语气加重,每每这种时候,便不能再撒谎了。
白羽溪拽着被褥,犹豫了几秒,最后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。
“五年。”
屋内陷入打不破的沉默。
白羽溪的手还在温北英身上乱摸,找到温北英浴袍的丝带,猛地一个拉扯,直接将温北英的衣裳拉开,拉开被子坐到了温北英身上,白羽溪抱住白羽溪凑过去亲他的下巴,一点儿也不在意似的,“能不能先和我交尾一次,我再继续追啊,我受不了了。”
白羽溪吻到了温北英的鼻尖,上唇,而后是下唇,冰凉的指腹在温北英宽厚的胸肌上触摸,而后越来越下,摸到人鱼线又从人鱼线摸到对方喉结。
温北英忽然扣住他的后颈,重重朝着白羽溪吻了过去。
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吻,白羽溪几乎窒息。
“唔……”
温北英像是在报复他,刚刚还破着的唇这会儿特别疼,温北英却故意在让他疼,白羽溪往后仰着身体,呼吸急促温热,药是橘子味的,白羽溪想,他尝到了。
温北英将他压着,不知道为什么白羽溪看出他不太高兴,“你生气了?”
温北英收了刀刃,“以后不要抱着献祭的刀刃睡觉。”
献祭的武器都有强大的杀伤力,稍有不慎就会受伤,温北英莫名后怕。
白羽溪挤压许久的崩溃,委屈,无处诉说堆积起来的苦涩,被抓住苗连根拔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