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羽溪,我最怕你。”
应该是踩到玻璃上划破的,血已经止住了,但伴只脚掌都染上了血迹,温北英揉揉白羽溪的脚,将里面的一块碎玻璃拔了出来,“嘶……”
温北英捏了一下白羽溪的手,“我去拿药箱,在这里等我好吗?”
白羽溪看不见的时候有多缺乏安全感温北英清楚,所以十几米的距离他也选择告诉白羽溪,“很快。”
白羽溪抓握住温北京的手,收的急切,“不要。”
“da……y……不要。”
温北英拖着白羽溪单手抱起,带着他出去拿了药箱回到床上,而后开始给白羽溪的脚清理上药。
突然失明一定是有原因的,白羽溪有控制的药物不至于会严重到再次失明,温北英不动声色地思考着原因。
包扎好后白羽溪一刻都离不了温北英,去哪都跟着,脚上受了伤也不影响,温北英看着再次浸血的伤口只能去哪里都抱着。
“我有点麻烦……”白羽溪坐在餐桌上摸不到筷子和碗。
“不麻烦。”
“那你喂我。”
温北京将一勺饭吹了吹喂到白羽溪嘴边,“张嘴。”
白羽溪面前有一个勺子他没用,就吃温北英喂的,“我要吃肉。”
“还没查出来原因,这两天吃清淡一点,乖。”温北英给他喂的是西兰花。
说到这个白羽溪就慌了,他已经知道自己的什么突然看不见了,这段时间都没吃药,听到温北英要查,吓的他都不敢接话。
“如果我惹你生气你会不会打我啊?”白羽溪弱弱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