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不会随时随地都有动物给他吸的,万一他受伤之后,身边没有能吸血的动物,然后活生生的死掉,那才是死的憋屈。
“怪哉,这狐狸精改性子了不成?”张谌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隔壁院子,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,没看到那个穷酸书生张琛,也不曾看到有狐狸精,于是拿起绳索去村头割草,以后自己可是多了一个任务,割草喂养獐子和野鸡。
张谌去山中割了草,然后回到院子里,那獐子看到张谌后惊慌失措的乱窜,只是被绳索困住蹄子,挣扎了片刻也跑不开,直到张谌将青草堆放在地上,然后獐子才略显平静下来,等到张谌走入屋子里,才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吃草。
张谌站在屋子里看了一会院子里的獐子,见到獐子开始吃草,知晓自己和獐子熟悉需要时间,叫獐子适应‘拘束’也需要时间。
张谌在屋子里略作洗漱,思索着未来之事,又想到那李员外要涨租子,不由得一阵头疼,他现在哪里有闲钱去给李员外?而且李员外要举办大寿,那管事明里暗里无不在暗示自己要送上一份寿礼,这又是一笔开支。
“该死的李员外,简直是李扒皮!”张谌躺在床上骂骂咧咧,心中越想越气,但是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躺在床上骂两声出气。李员外的背景可不简单,至少对于普通百姓来说,绝不是可以招惹的。
“总有一天我要报复回来。”张谌骂了一声,此时隔壁传来一阵响动,穷书生张琛和狐狸精回来了,然后就是起锅烧油做饭的声音。
“我这一天多难啊!不但要养活自己,还要养活隔壁,还要负责租子的事情,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。”张谌躺在床上骂骂咧咧,然后昏昏沉沉逐渐睡去,唯有脑子里一点念头盘旋:“隔壁书生家中有两张金页,有机会搞过来研究研究。”
一夜无事,张谌睡得香甜,隔壁一人一狐提心吊胆,半睡半醒又是一夜的折磨。
清晨张谌直接背着筐篓和洛阳铲向山中走去,行走在山间的树荫处,张谌看着山间蔫了吧唧的树叶,不由得眉头皱起:“这天气未免也太热了,不过是清晨而已,树上的叶子居然就蔫吧了?”
张谌看着树上的叶子,再感受着空气中的燥热之气,不由得眉头紧锁:“难搞了!再这样下去,田地里的庄家怕是活不成了,到时候百姓日子难过,官府又该加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