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似笑非笑道:“傻帽,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!”
在刘海中强有力的组织下,全院大会很快就召开了。
中院露天处。
一张四方桌旁,上、左、右三个方位分别坐着一大爷、二大爷、三大爷,三位大爷面前分别放着一个搪瓷杯,搪瓷杯上印着“劳动最光荣”五个红色大字,杯里散发着缕缕热气。
四方桌四周围着大院里的十几户人家,有的站在唠嗑,有的坐着嗑瓜子,都是一副吃瓜模样。
何雨柱坐着自带的凳子,满脸轻松的和身边的人吹牛打屁,完全看不出有半点紧张。
刘海中端起得搪瓷杯,吹了吹茶叶,轻抿一口,抬头见人来得差不多,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经道:
“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,只为一件事,大家都知道我们大院是模范大院,但今天大院里却发生了一件极为恶劣的事情,那就是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…”
“许大茂家的鸡被偷,何雨柱又正好在炖鸡肉,许大茂就怀疑是何雨柱偷了他家的鸡,但何雨柱却坚决否认…”
“偷鸡,这可不是一件小事,这不仅是道德品质的问题,甚至还触犯到了法律,我秉着院内事情院内解决的原则,召开了这次全院大会。”
“许大茂、何雨柱,你俩站到人前来…”
易中海蹙眉斜了刘海中一眼,对于刘海中的喧宾夺主他很不满。
他是大院的一大爷,刘海中只是二大爷,刘海中说完开场白后,应该说“下面由大院里资格最老的一大爷讲话”。
但刘海中却并没有如此,而是自顾自的主持起大会来,完全没将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。
秦淮茹听闻开全院大会是因为许大茂家丢鸡的事情,瞬间就慌了起来,不停的给棒梗使眼色让他离开,但棒梗好似没看见一般,纹丝不动。
何雨柱本不想站起来的,但考虑到要趁机报复棒梗,就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。
刘海中继续发言,“何雨柱,现在许大茂怀疑你偷了他家的鸡,你有什么要反驳的?”
何雨柱笑吟吟道:“二大爷,不是应该谁主张,谁举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