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见黎德彪收下何雨柱的礼物,心里仿佛在滴血,56度的绿瓶牛栏山可得八毛钱一瓶啊!
两瓶就是一块六钱,这对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的阎埠贵来说,这一块六无疑是一笔巨款(稍稍有些夸张)。
此刻,阎埠贵后悔得要死,早知道拉架可以获得两瓶牛栏山,他肯定会第一个出手。
“都快傻柱这个混蛋,不提前说拉架可以获得礼物,你要早说,这两瓶牛栏山就是我的了,也不会便宜黎德彪这个匹夫!”阎埠贵无声埋怨道。
黎德彪将何雨柱迎进房间,语重心长道:“柱子,我刚来这院里没多久,对院内的情况也不太了解,但我还是要劝你,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。”
何雨柱态度诚恳道:“谢谢黎叔你的忠告,黎叔我也得提醒你一句,这院里并不像表面上那般简单,波谲云诡,处处充满着算计,你与他们相处时,最好多留一个心眼。”
黎德彪叹气道:“柱子,谢谢你的提醒,我虽然来大院没多久,但也初见端倪,这大院里基本就没有一个好人!”
“不过,我黎德彪也不是好惹的,想算计我,就要承受得起代价。”
何雨柱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随后又苦笑道:“黎叔,您老火眼金睛,这才来大院多久啊,就能看清了他们的本质,我都在大院待二十多年,到现在也没能全部看清。”
黎德彪咧嘴轻笑,“柱子,你就是太善良了,不愿把人想得那么坏。
还有你太年轻,经历得太少,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,很多事很多人,一眼就能看透。”
何雨柱暗叹,“这黎叔虽然人老成精,但还是小瞧了易中海等人的阴险程度,他上辈子早早就被易中海等人pua成一个听话的傻子,等到临死那一刻才幡然醒悟…”
何雨柱再次提醒道:“黎叔,你特别要注意秦淮茹,我不再救济贾家,秦淮茹肯定会盯上你,毕竟你中年丧偶,还带着二个儿子!”
黎德彪也是一个死了老婆的鳏夫,不过他两个儿子都已成人,大儿子黎宁坤刚参加工作,是轧钢厂的一名学徒。
二儿子黎宁宇现在高三,今年上半年就高中毕业,据说成绩还不错,应该能考上大学。
黎德彪似笑非笑的看着何雨柱,“柱子,你是担心我被美色所惑,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!”
何雨柱微微一愣,随即尴尬道:“黎叔,是我多嘴了,你为人正派,绝不会被美色所诱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