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大妈微微点头,“你说得不无道理,以傻柱的脾气知道你骗他,只会暴揍你一顿,而不是去学校大吵大闹。”
“可是,我始终想不通,我们和刘海中家无冤无仇,他为什么要帮傻柱来对付你?”
阎埠贵寒色道:“还能为什么,我挡了刘海中的路了呗!”
“挡他什么路?”三大妈满脸不解。
“院内管事大爷的路!”
“管事大爷?你只是三大爷,易中海才是一大爷,要挡路也是易中海挡了他的路,关你什么事?”
阎埠贵冷声道:“你把刘海中想得太简单了,他不是只想当一大爷,而是想当大院内独一无二的大爷。”
“独一无二的大爷?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大院里只是他一个管事大爷,不再有什么二大爷三大爷。”
“刘海中野心这么大吗?街道方主任能同意吗?”
“怎么不同意,很多大院里就只有一个管事大爷,只要刘海中将我和易中海搞下去,他就是大院内唯一的大爷了。”
“这刘海中肥头大耳,看上去人畜无害,没想到却这般阴险,先是利用傻柱算计易中海,现在用利用傻柱来算计你…”
“我倒是小看刘海中了,这借刀杀人之计玩得是真溜啊!”
阎解成忽然抱怨道:“先别管刘海中,先讨论一下,我的工作还有没有挽救的可能?”
阎埠贵怒吼道:“傻柱都特么恨死我了,你还有个屁的工作。”
阎解成埋怨道:“这怪得了谁,都让你真心实意将冉秋叶介绍给傻柱,你怕得罪易中海,还说什么傻柱发现不了,可现在呢?”
“不仅把傻柱得罪得死死的,连工作都差点弄丢,偷鸡不成蚀把米,赔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一个正式的工位值两三百元钱,就因为你刚愎自用,把这一切都毁了。”
阎解成的话如同在他伤口上撒盐,阎埠贵被气个半,捂住胸口道:“你个逆子,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?”
阎解放三兄妹见大哥与老爸吵架,身躯微颤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