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昨天被杨瑞华和阎解成暴打,还被敲诈去五元钱,可以说对阎家是恨之入骨,现在有报复的机会,她自然不会放过。
”大妹子,我给你说,那阎解成就是一个天上的坏种,三岁就偷看女人洗澡,四岁就逼女人偷看他洗澡,五岁就扒小女孩裤子,六岁就想逛窑子…”
“贾张氏,你个杀千刀的泼妇,居然说我儿子的坏话,你是想死吗?”
贾张氏回头一看是杨瑞华,一点也不心虚,理直气壮道:
“杨瑞华,我所说的有错吗?你儿子不是东西,你男人更不是东西,骗取傻柱的钱财,敲诈学生的财物,最后被人告发,沦为一个扫垃圾的…”
杨瑞华勃然大怒,随即反驳道:“我阎家再不是东西,也比你贾家好,你孙子年纪轻轻就偷鸡摸狗,拦路抢劫,被人打进医院…”
“儿媳妇水性杨花,到处勾引男人;你个老虔婆坏事做尽,早年丧父,中年丧长,老年还会死孙子…”
经过昨晚的事情,杨瑞华和贾张氏都不敢率先动手打人,而是对骂起来。
二人的对骂,立即引来了一大片围观者,将李美兰都挤出了人群中央。
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,李美兰对贾张氏的话深信不疑,对阎家的反感达到了顶点,心中下定决心,就算死也不会让闺女嫁入阎家。
贾张氏和杨瑞华越骂越激烈,听得围观的众人拍手称快。
忽然,贾张氏一口老痰直接吐在了杨瑞华的眉毛上,瞬间就模糊了她的眼睛,杨瑞华顿时就呆住了。
杨瑞华用手一摸,眼睛瞬间恢复清明,看着手上的老痰,杨瑞华顿感恶心,开始干呕起来。
看热闹的众人也顿感心里不适,甚至有人也干呕了起来。
“尼玛,这贾张氏也太特么恶心了,连这种招式也想得出来。”
“贾张氏这招厉害,还没动手,就将杨瑞华恶心得不行。”
“确实,就贾张氏这一口老痰,就瞬间让杨瑞华失去了一大半的战斗力。”
“你们猜,杨瑞华受到如此侮辱,会动手打贾张氏吗?”
“如果是我,肯定会忍不住暴揍贾张氏…”
“我估计不会,因为她先动手,就彻底输了。”
片刻之后,杨瑞华终于缓过来了,但她并没有动手打人,而是对着贾张氏狂吐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