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守所,另一探监室。
“月息三厘三?阎埠贵,你到底还是我亲爸吗?我都在监狱里了,你还在给我谈利息。”阎解成对着阎埠贵咆哮道。
阎埠贵一脸淡漠道:“亲父子明算账,这是我一贯的原则。”
“事是你自己惹出来的,你就该为你的错误买单,我可没有义务为你兜底。”
“至于月息三厘三,这是银行贷款的利息,我可没有落井下石,坐地起价,你应该感激我才对。”
阎解成怒吼道:“什么事情是我惹出来,明明就是你牵连到了我,你如果不去散播谣言报复刘海中,刘海中又岂会散播我们家的谣言吗?”
“刘海中不散播我们家的谣言,我又岂会相亲失败?我不相亲失败又怎会记恨刘海中?我不记恨刘海中,又岂会想方设法的破坏刘光齐的结婚宴,从而被抓进来?”
“所以这一切一切都是你的错,你怎么还意思向我要利息?”
阎埠贵淡淡开口道:“天下无不是的父母…”
阎解成怒声道:“你放屁,什么特么的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就是你这个当爸的伤我最深。”
阎埠贵不耐烦道:“阎解成,月息三厘三,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,你如果不同意,那我就只能任由你自生自灭了。”
阎解成咬牙切齿道:“阎埠贵,算你狠,我同意了!”
阎埠贵闻言,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。
阎埠贵不知道的是,他离开后,阎解成眼神狠厉,脸色铁青,双拳紧握的关节都有些发白。
……
北海公园,恩波亭。
冉秋叶满脸威严的训斥道:“何雨柱,你咋这么笨呢?这题我不是已经给你讲解过了吗?你怎么还能出错呢?”
何雨柱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,怯生生道:“冉老师,我当时只顾看你的脸了,没听清楚你讲的是什么。”
何雨柱的情话让冉秋叶猝不及防,俏脸上瞬间浮现出几抹红晕,嗔怪的瞪了何雨柱一眼。
“油嘴滑舌!本老师再给你讲一遍,这次你可不能开小差了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