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机会调去外地,他就调去外地,在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结婚生子,永远不回四合院。
至于什么父子亲情,早在阎埠贵一次一次的算计中,消磨没了。
还别说,阎解放后来真就做到了。
他高二的那年,国家开始上山下乡,阎解放去了农村,为了好过一点,就在村里娶了媳妇,之后就再没回过四合院。
当然,这些都是后话了。
收到老爹求助的眼神,阎解放不情不愿的开口道:
“妈,你这是闹哪样?你俩都快五十了,离什么婚?”
“再说,你们离婚,这个家就散了,解旷该怎么办?解娣又该怎么办?他们都还那么小。”
杨瑞华顿时泪如雨下,哽咽道:“儿啊,你以为是妈想离婚吗?”
“我们家现在什么情况,你也知道,你爹不想着要如何挣钱养家,一心只想报仇。”
“傻柱什么人你也知道,就你爹那样的,人家一只手能打十个。”
“他去找人家报仇,无异于以卵击石,到时候不仅仇报不了,还会连累我们。”
“我爹不是已经答应不去报仇了吗?”
“他不去找傻柱报仇,人家傻柱要来找我们寻仇呀,让你爹去道个歉,服个软,他却为了他那可怜的自尊不愿意去,我又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妈,现在是法制社会,傻柱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。”
“解放,你还是太年轻,很多事都还不懂,傻柱明面上可能不会对我们怎么样,但他可以玩阴的呀!”
“妈,你放心,傻柱傻不拉几的,他玩不了阴的。”
“蠢货,傻柱能当上食堂副主任,院里的一大爷,你不会真认为他半点本事没有吧?”
“妈,你太高看他了,傻柱能当上食堂副主任,院里的一大爷,全是运气好。”
“运气好?人家三级炊事员,一个月拿一百多元的工资,也是运气好?”
“你爹去算计人家,反而被人家搞得丢了工作,那也是人家运气好吗?”
“那…那都是巧合!”
“哪来那么多巧合?你被屋檐掉下的瓦片砸中,也是巧合吗?许大茂家忽然屋顶塌了,也是巧合吗?”
“还有,我们院内想算计傻柱的人,有谁落得好下场的?”
“我觉得傻柱就是在扮猪吃老虎,咱们院内估计就他最聪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