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承元点头,“对,但他们无论如何,不能把我们安国当成夺嫡的舞台。”
说着,将元满揽进怀里,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看下面的人猜灯谜。
“安排元八元九暗中跟着他便是了,敢在安国动手的,直接丢出宁国。”元满指着一个灯笼又道:“那个,有言在先寸土不让,是诗字。”
“一人一心一张口,是恰。”
惠承元让凌扬去兑灯笼,“不用安排人跟着,宋旻炎身后藏着的暗卫,应该都是宋皇派给他的人。”
俩人看了会猜灯谜,就出了茶楼,沿着街道慢慢往前走着。
“过两日就是灯节了,而这刘府一夜之间,全都下了狱。”
“你说,好不容易爬到了六部尚书之位,他怎么就想不开去做这种事呢,看,一夜之间,就成了罪人了。”
“想捞银子呗,不然还能为了什么,他还能造反不成。”
“唉,所以说啊,人还是不能做这种丧良心的事,不然尽早得遭报应。”
元满听着同行路人的议论,看向惠承元小声的问道:“刘征阳是怎处置的?”
早在元一把京都各个窝点捣毁后,任务就完成了。
惠承元也同样小声的道:“知法犯法罪加一等,刘征阳死刑,刘家的嫡系流放,三族内三代不得入仕。”
“我发现,父皇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