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咬了她?”
安年眨眨眼,‘嗯’了一声。
“她是怎么打你了?”
“她先是踹年年的肚肚,然后全身都踹……”
江成海听后,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道:“这毒妇!!!”
老大夫将安年裹着的被子掀开一看,全身到处淤青,看得他直摇头。
“哎……可怜的孩子,当大人的怎下得去手。”
祖孙三人表情十分凝重,却并没有说话。
老大夫写着方子,道:“你们拿着这药方,去药房抓药!”
江成海接过药方向药房走去。
施过针后,用温水不停给安年擦拭脸和手,又喝了一碗退热的汤药,安年的高热已稍稍作退。
老大夫道:“孩子发热是因受惊吓过度,再加之哭得太久,寒气侵入脾腑而至,高热退去已无大碍,回家再好生照料着,不出几日便可痊愈。”
祖孙三人听老大夫这般说,心里总算踏实下来。
“老夫再开几副药,你们带回去小火熬药,按时服用几日便好。”
“至于身上的伤,老夫再开些药膏涂抹涂抹。”
安月连忙站起身,行礼谢道:“感谢大夫!”
安月去交了看诊的钱,花了三两银子。
祖孙三人再次谢过老大夫,随后舅舅便背起安年,安月提着油灯,几人又往回家方向走。
时辰已近亥时,寒冷的冬日里,此时早已夜阑人静。
回到家,外祖母还未睡下,正在油灯下给安年安月缝做皮袄子。
外祖母看到几人回来了,连忙下手里的针线活,激动的站起身来。
“你们可算回来了,大夫怎么说?可有伤到?”
外祖母抱过安年,对着他们问道。
“外祖母,大夫说已无大碍,多观察是否再发热,他给开了几副药,让我们小火慢熬,按时给安年服用,几日便可痊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