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月点点头,说道:“大伯娘说的是嘞!真是辛苦大伯娘啦!”
安月心想,你要打感情牌,那就奉陪到底。
她开始挤着泪儿,捂脸哭着说道:“大伯娘知道我们姐弟俩没有了爹娘,对我们甚是疼爱,这才帮我们种这么些菜,月月很是感动!”
张氏咋听咋觉着不对味儿,想开口说些什么,但看着钱氏在一旁,到喉咙的话又只好给咽回去。
钱氏摇摇头,看着姐弟俩叹息道:“唉…真是两个可怜的孩子。”
她转头又对张氏说道:“你说天顺这两口子,命咋就怎差呐?丢下这两个大半的孩子就撒手人寰,着实是可怜呐!”
张氏虽察觉到安月的话不对味儿,也是无可奈何。
这钱氏在跟前,她只好咬紧牙陪笑着说道:“呵呵…可不是嘛!甚是可怜呐!”
安月一猜便知,这钱氏过来,定是给张氏的儿子,也就是安月的堂哥说亲事,想来她也不敢在媒婆子面前咋呼。
安月哭腔着问道:“大伯娘,月月感谢您辛苦为我们种菜,只是…只是过几天,您不会把地里的菜,全给砍了吧?”
张氏很是被动,只好咬紧牙假笑道:“哪能呐!大伯娘怎么会是那种人呢,是不是?”
“是是是,大伯娘这般贤良淑德之人,将来也定是一个好婆婆呐!”
钱氏咯咯大笑着,说道:“是啊!是一个好婆婆。”
安月擦了擦眼泪,说道:“钱婆婆,大伯娘,月月就不打搅两位长辈交谈了。”
安月恭恭敬敬的行礼,随后牵着安年便往自家走去。
姐弟俩回到自家,这时祖父安成德也已离开,剩外祖父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。
安月隐约从原主记忆得知,之前娘亲最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