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利索‘呲……’的几声响,几根布条子就这样出来了。
安月开始为少年包扎伤口,先是包扎他手腕上的伤。
手腕处的伤口只是稍稍碰到小血管,好在没伤及到腕筋和大动脉。
安月将手腕上的伤口捆扎得紧些,毕竟是伤到了血管。
手腕包扎好后,准备开始包扎胸口上的伤口。
安月神情淡定说着:“把衣裳解开。”
少年有些害羞道:“这这…男女授受不亲…”
安月没等他说完,就解开了他的腰带,将衣裳从后背掀起,放在肩头上放着。
她又镇定的说道:“抬起手臂。”
安月发现少年后背上有旧疤痕,她并没多问。
开始动手裹捆着,裹得像抹胸一样,将少年胸口处的伤口包扎起来。
她把少年的衣裳放下后,随便帮他盖了盖肚子。
安月站起身,说道:“伤口已经帮你包扎好,你抓紧去镇上请大夫帮你救治吧!”
她麻利的收起锄头,背上背篓,准备回家。
安月正准备走,看少年没有应声儿,又转头看了看他,发现少年已经昏迷。
她本想一走了之,可想着他年纪轻轻就这样死在路边,也怪可惜的。
于是,心一软又折返回去,又想着要不把他带回家去?
可是,家里没一个大人搭把手照顾,自己还要上山挖草药,根本没时间照看他。
再者,他万一是坏人或者逃犯,醒来后岂不是很危险呐?
一时之间,安月又陷入两难。
这时,李五赶着牛车从石井镇的方向回来,正巧经过这里。
他看着安月背着背篓站在那里,地上靠坐着一个男子,于是热心问道:“月月?你咋自己先走了?”
李五不经意的问道:“这是谁?”
安月一时有些手足无措,比手划脚的说道:“这…他受伤了,我……”
正当安月想要解释时,李五跳下牛车,帮忙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