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夫说完,把手里的纸递给安月看看。
安月接过手一看,念道:“蝉蜕,益母草,忍冬,车前草……”
看着纸上写着的多种药材,安月思索片刻,而后说道:“伯伯,这些药材何时要呢?大概要多少斤?”
“晒干的车前草每月可送来十至三十斤,其他的月月随意,能采摘到多少,到时就送多少吧!”
夫人看了一眼丈夫,两人便相视一笑,张大夫又接着道:“月月,这些草药也不着急,何时有,何时给伯伯送来便是。”
安月听了,心中像是明白了什么。
她连忙站起身对张大夫夫妇行礼道:“多谢伯伯伯娘,多谢帮忙!”
张大夫连忙将安月扶正身,怕安月有心理负担。
于是说道:“月月不必客气,这也是药铺里需要用到的药材,谈不上帮忙。”
夫人站起身帮安月整理了一下额间碎发,若有所思的看着安月说道:“月月,往后多来看望看望我们,伯娘比啥都高兴。”
安月连连点头:“月月记住了,闲暇之时,定会经常跑来烦您与伯伯,届时,可莫要嫌月月烦人才对。”
夫人笑道:“我们可是巴不得你同年年一起住在我这儿才好嘞!”
这时,从铺子外面走来一个看病抓药的客人。
安月一看,这会儿已是巳时。
她连忙站起身,对夫妇二人说道:“伯伯伯娘,眼下时辰已不早,月月也不好再叨扰你们做生意,我们还得去街上买些其他东西,这便先走了,等改日再来看你们。”
“成成成,那月月手里有药材,可一定要记得给伯伯送来。”张大夫站在柜台后面说道。
安月俏皮一笑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说完,安月和春枝背上背篓,夫人依依不舍的送安月走出铺子。
这次,夫人不再泣不成声,而是站在铺子外,笑着朝安月挥手,目送着她直至消失在视野的尽头。
安月领着春枝朝镇西方向左前方的街巷子走去。
春枝见安月与药铺里的夫妇关系如此亲近,于是好奇问道:“小姐,您与他们两位是亲戚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