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想不通此时魏父,为何要指责魏母?
外祖父走上前,说道:“亲家,亲家母,婉儿生死都是我们江家的人,为此,我们深感悲痛,还请节哀。”
魏母听到这话,情绪更是激动起来,她哭着蛮横道:“节哀?可着躺在这里不是你们的女儿!你们当然叫节哀!你们……”
魏母话还没说完,便被魏父上前拉开,厉声道:“女儿身骨未寒,你这是在做甚?我看你是昏了头!”
一旁的江成海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。
被魏母提及此事,外祖父祖母的面色变得更加痛苦,外祖父祖母比谁都深刻明白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。
魏父转头和亲家江武文说道:“亲家,亲家母,发生此等事,内人说错话,还望谅解。”
江武文点了点头,随即招呼着儿子江成海去院子。
在院子里,父子俩商量着:“阿海,事已至此,咱们好好给她操办丧事。你马上去知会村长,让村长帮忙想法子准备一个像样的棺材。”
“我这就去寺庙里买些纸钱回来,再请法师给她做一场超度的法事。”
江成海应声后,父子俩转身便朝院子大门外走去。
舅舅江成海赶忙去找村长,外祖父江武文去寺庙里找法师。
没一会儿,村中的亲朋好友与邻里们纷纷赶来,他们来协助处理魏婉儿的后事。
发生这等事儿,安年安月姐弟俩也只能留在外祖父家追悼。
外祖母忙里忙外的招呼着前来帮忙的亲朋友邻。
没多久,法师也跟着外祖父一起来到家。
村民们围坐在院落里,所有人的脸上无疑是满满的哀伤。
法师念诵经文,所有人都静静地聆听着。
空气中弥漫着香烛纸钱燃烧的气息,对于魏、江两家人来说,每一刻都无比痛心。
随着法事的深入,人们的情绪也逐渐平和下来。
翌日,辰时。
随着法师宣告超度仪式结束,所有人开始肃然起立,默默地为她祈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