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旱情之下,田地里的庄稼都枯死了,手里又没有银钱,老母常年靠吃药才能维持下去,我这也是逼不得已,才想出这么一个挣钱的法子。”
安月抓起几根小段的马齿苋和益母草问道:“那你可知,你这些野草的药效是甚?”
那人懵懵懂懂地摇摇头。
安月继续说道:“你啊你!真是害人不浅啊!”
她将手里的益母草马齿苋,拿到那个摆摊之人面前,说道:“你这些野草是草药没错,但药也有对症的病才行,你这些草药若是正常人少量服用或许无妨。”
“但我舅娘是个有身孕的妇人,她本就身子弱,万不能服用此等之物。”
安月将包着的草药拿到魏家众人面前,说道:“这些个野草,都是些凉寒化血祛瘀的药效。”
“而舅娘先前胎象本就不稳,服用了大夫给开的安胎药,才得以保住。”
安月冷哼着摇摇头继续道:“舅娘腹中胎儿好不容易才保住,却又服用这些寒凉活血之药,还是一直不间断的服用。”
魏母不敢相信的摇摇头:“不不不,我只是想让婉儿为江家诞下男丁,真没想过要害她。”
魏父听后,勃然大怒,他抬手对着魏母的脸就是狠狠一记大耳光。
啪!
魏父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,他手指着魏母道:“你你……”
“那日,婉儿突然血流不止,我以为是你没照顾好她,才造成那样的结果。真是没想到!没想到是你用这些歪门邪道的心思害了她!!”
魏父越说越来气,又是一记耳光扇上去。
扇完,抬脚准备踹魏母,好在他们的儿子魏志及时上前制止住。
魏母捂着疼痛的脸,悔恨哭道:“婉儿,是娘对不起你,娘知道错了。”
外祖母早已泪流满面,她指着魏母和摆摊之人痛骂道:“原来是你们!你们害人呐!那可是一尸两命啊!”
说着又掩面呜咽起来:“可怜的小孙孙……”
魏志红着眼眶,无奈道:“娘,您糊涂啊!实在是糊涂!”
那日,魏婉儿被送去镇上时,大夫就问过魏母具体情况。